I came to Nung Chan Monastery as a traveler, a seeker, and a man healing from both visible and invisible wounds. What I found here was not only peace, but practice — the kind that refines the soul not through doctrine, but through silence, structure, and presence.
Set beside a quiet pool that mirrors the sky, Nung Chan is both a physical and spiritual reflection — of nature, of discipline, of the self. It teaches not through loud declarations but through gentle invitation: to sit, to breathe, to return.
The monks and volunteers embody humility and clarity. Their manner is soft, but their practice is strong. The atmosphere is not just serene, it is intentional. This is not a tourist attraction, though many may come. It is a functioning monastery, grounded in the lineage of Chan (Zen) master Sheng Yen, whose teachings resonate in the very air here.
The Way is always right under our feet — if we are quiet enough to feel it.
Whether you're Buddhist or not, whether you seek answers or simply silence, I believe this place offers a rare gift: the space to meet yourself honestly. For that, I am deeply grateful.
“The water reflects the moon, but it does not hold it.” — That’s the kind of wisdom Nung Chan...
Read more“水中月空中花”-- 我所體會的法鼓山農禪寺的建築所體現的佛法
從網路上的資訊, 可以得知姚仁喜建築師有關法鼓山農禪寺建築背後的一些想法, 根據他的說法, 聖嚴師父當初的設想是希望在台北市區內有一棟景觀的寺廟建築, 另外就是師父說他在定中所見的 “水中月, 空中花”的感覺.
在農禪寺出入多時, 這一整個園區總是給我祥和淨心的力量. 今天我想說說我個人的體會. 這不見得是建築師當時的初衷, 純粹只是我個人的感想, 文責自負.
先來說說我所看到的農禪寺的建築. 從大業路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類似傳統寺廟建築的照壁, 只是這是用清水混凝土所砌立的一道素淨的照壁.
少了傳統建築上的琉璃黃瓦, 以及壁上的蟠龍繞柱, 取以代之的是師父親筆的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八個大字.
六祖惠能第一次聽金剛經, 聽到這一句話, 就開悟了.
禪宗歷來最重視金剛經, 法鼓山身為中華禪宗的一支, 師父從浩瀚的三藏經典中挑出這八個字, 我想他所著重的修行的方法, 在進大門時就已表露無遺.
停車場設計在園區的西邊, 在一排綠樹與建築之間, 中間隔著一條連廊. 空間上, 這連廊從頭幾乎到尾, 把園區分成不對稱的東西兩個部分. 視野上, 在連廊的牆壁還是打開了許多類似門的間隙, 作為從停車場穿過這一個高牆進入園區的通道.
運用傳統中國庭園建築的手法, 兩側牆壁開口之間前後交錯, 也體現了佛法所說的虛與實,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這樣的手法不會讓你一眼就看穿了整個園區, 只有移動你的腳步, 才能在兩道高牆之間的開口, 看到一部分的園區.
站在連廊兩側高牆之間抬頭, 你看到的是一線藍天, 直指綠意盎然的北投大屯山系以及禪寺之後關渡平原的稻田. 農禪寺就是希望發揚百丈禪師以農務禪,以禪修道的精神, 穿過連廊的高牆之後,映入眼睛的是水月道場的水月池和空中花的大殿.
先說水月池,這是一個80乘40公尺的水池, 水深近腰. 中間又有三個小的水池, 以略高於水面的黑色牆壁和主水池隔開. 如果你常去水月道場, 很自然地你就會注意到大池的水很容易受到外在天候的影響, 隨著微風細雨, 水面總是諸多細紋漣漪. 即使晴天, 來自關渡平原的風, 還是會捲起波瀾. 只有在少數無風無雨的日子, 才能看到平靜如鏡的水面.
感覺上, 大水池就是我們凡夫的心, 沒有修行的歷練, 就只會隨時受到外境的干擾, 無時無刻不攀緣四周的風光. 華嚴經說, “心如工畫師, 能畫諸世間.” 又說: “應觀法界性, 一切唯心造” 凡夫的心, 只會一五一十直接反應外境的變化, 而這些行為, 又給自己添加無盡的業障造作.
那我們學佛在學什麼呢?
在學 “諸法實相”, 在了解 “宇宙人間的真相”. 而這個水月池的設計, 我覺得就是想具體展現佛教幾個重要的思想與修行的方法 – “把心帶回家”以找回你的”本來面目”.
剛才說過這個水池就像凡夫的心, 那要如何修行呢? “觀照”
就是要找出讓你心不安的原因, 才有可能看破, 放下, 解脫 .
只要坐在池邊, 你會發現大池中另外有三個小池, 被黑色的牆體與大池分開. 理論上, 小池塘裡如果只是池水, 也會受到風雨的影響.
但是因為小池塘中種滿了象徵智慧的蓮花, 這些蓮花的莖葉和花佈滿整個小池塘中, 結果是池水奇蹟式地不受風吹雨打的影響, 一直呈現無波的平靜. 我自己很佩服建築師對物理的了解以及巧思, 以此手法來表現智慧是通往涅槃寂靜的路.
這就好像只要仁者心不動, 就不受風動和幡動的影響.
二祖慧可當年向達摩祖師求法說: “弟子心不安, 求祖師為我安心” 祖師要他把不安的心找出來, 二祖覓之而了不可得, 因此大悟.
楞嚴經說: “狂心若歇, 歇即菩提”由觀照, 就知道自己的妄想與顛倒的心, 都是虛妄, 都不是具體存在的. 金剛經說 “如見諸相非相, 即見如來”所以即使小池的湖水平靜無波, 我們也該知道這些也只是虛像, 不可著相. 不可貪著這樣的境界.
我在想, 為什麼設計成三個小池呢? 這純粹是我的猜想, 與建築師本身的意圖無關, 應當把他當作我的聯想而已.
先說三, 我想到的是這象徵著修行的三個次第.
這也是觀無量壽經開宗明義所講的淨業三福, 講的也是這三個次第. • 一者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 • 二者受持三歸、具足眾戒、不犯威儀。 • 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
“三”也是修行開悟的方法, 第一個不迷 第二個不取 第三個不動
這三種方法是從妄想轉向真如的方法.
“不迷”就是智慧的觀照, 這就是了解達妄本空, 知真本有, 觀相元妄, 觀性元真.
“不取”就是禪定的安定, 禪定的安住
“不動”就是持戒, 身口意, 別亂動
所以這個小水池的黑色外牆應該是象徵著戒定慧. 用三無漏學來保護自己不受顛倒妄想所迷惑.
池畔的大殿, 靜靜地矗立在哪裡如如不動. 我的感覺是一個發心的佛教徒要行菩薩道的第一件事, 就是要了解 ”云何應住” 你的內心要以什麼來安住. 就是”一念心性”.
大殿的西面的牆以鏤空的心經為裝飾. 晴天的中午過後, 陽光從西面過來, 透過心經牆, 把心經的文字與智慧投射於虛空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動, 文字的投影也跟著變化, 有如空中之花, 看得到卻摸不著.
大殿四周都以玻璃帷幕區分內外, 不管什麼時候, 站在東側八根圓柱之間 (八是指八正道嗎? 這不重要) 往裡面看, 玻璃上, 你會看到多重的影像, 有東側天空的倒影, 有透過玻璃看到大殿之中的釋迦摩尼佛的佛像, 有從西側透過來的心經文字的投影, 這多重的投影告訴我們說”凡所有相, 皆是虛妄. 如果能夠”見諸相非相, 即見如來”
大殿之後, 金剛經牆裝飾了法堂群建築. 金剛經和心經應該是般若智慧中最重要的兩部經典. 農禪寺一方面以最高的規格將兩部經典昭示在最重要的牆面上, 一方面又以鏤空投影的方式, 來示現我們要有智慧能夠看穿這些虛相. 金剛經說, “知我說法, 如筏喻者, 法應尚捨, 何況非法.”
以上純粹是個人臆測, 把自己對佛法粗淺的了解整理一下. 諸位看完之後,...
Read more追思~東初師公、聖嚴師父,入慈悲門,感恩!聖嚴師父。法鼓山(農禪寺),為中華民國(臺灣)的著名佛法教育團體。創建者為聖嚴法師,對台灣社會有巨大的影響力,在台灣佛教四大山頭裡面評價最佳。 『東初長老略傳』圓香恭撰;鐙朗長老號東初,俗姓范氏,世籍江蘇省泰縣之曲塘鎮,民國前四年,農曆九月二十二日降生。父春槐公,母唐氏淨觀,生子四,長子廣進,次子海晴,克紹箕裘,菽水承歡;三子雲開,先出塵,曾任泰縣名剎北山寺方丈。長老行四,幼即聰穎,性度沉靜,容止端雅,年十三,投本籍姜堰鎮觀音庵靜禪老和尚披剃,誦習教法,旁及經史百家之學,勤讀強記,學業日進,好稽古,善文章,靜老視為法器;民國十七年,命赴鎮江竹林寺佛學院求學,親近靄亭、南亭二長老,十八年受具於寶華山隆昌寺。翌年辭師參方,先至九華山,入寄塵上人主持之佛學院修學,旋遊福建廈門,進入太虛大師創辦之閩南佛學院深造,時大醒法師主教務,芝峯法師授唯識。同學先後有印順、竺摩、戒德、默如、慈航、雨曇、覺民等法師,皆一時之俊秀也。 民國二十三年,與雪煩法師入常州天寧寺禪堂,親近證蓮老和尚,參究向上一著,經年有省,禪定功夫,植根於此。越年復與雪煩法師禮鎮江焦山定慧寺,受智光、淨嚴老和尚記莂,任監院,整理寺產,充實道糧,處事果敢而明快,尤善理財,治事之卓越才能,於焉顯露,淨眾欽服。其後於三十五年春,繼雪煩法師,任定慧寺方丈,兼焦山佛學院院長,作育僧才,並任「中流」月刊發行人,廣宣法化。是年太虛大師飛錫焦山,委請主辦中國佛教會會務人員訓練班,集九省三市俊彥比丘百二十餘人於一堂,實施行政工作訓練。又鑒於時勢之推移,僧眾極須自力更生,特創辦工讀社,購置織布機等設備,倡導僧眾工讀,實創舉也。 住持定慧寺凡兩載,建樹良多,退居後,遊化於京滬各地,廣結法緣,三十八年春,因共匪猖獗,時勢緊張,京滬線上,失去寧靜,乃杖錫來臺,初抵基港,得黨國元老李子寬居士之擔保,始得登陸,暫駐錫於臺北市善導寺,方置衣鉢,即得南亭長老及張少齊、張清揚等居士之護持,創辦「人生」月刊,宣揚正法。復以其中國佛教會第一屆常務理事之身份,設立中國佛教會駐臺辦事處,自任辦事處主任。後以匪諜造謠,大陸旅臺僧眾,受累被捕者有慈航老法師等數十人,皆由此一辦事處之擔保,方獲自由,殆有先見之明歟! 民國三十九年佛誕日,省察弘化因緣,決志於北投法藏寺掩關,潛心閱藏,兼究己躬下事,關中三年,勤苦精進,成就高低,道俗莫測。啟關後,因思佛教文化,為人類思想之結晶,影響我國文化特深,欲復興中華文化,挽救人類危機,促進世界和平,捨宣揚佛教文化莫屬,乃毅然從事佛教文化之整建。 先承租北投光明路公有山坡地一方,親披荊棘,移沙石,闢為建築基地,於四十四年,破土興建「中華佛教文化館」,作為推展佛教文化事業之基地。同時發起影印大正藏經,組織印藏委員會,敦聘陳副總統辭修、于院長右任、章嘉活佛、印順法師等政要時賢,緇素大德等數十人為委員,助成印藏大事,於我國印藏史上,增添光輝之新頁。 文化館於四十五年落成,自任館長,除主持印藏,及佛教文物出版工作外,又舉辦貧民救濟。大正藏一百巨册,歷時五年,始克完成,特於文化館別建印藏紀念堂,用彰贊助緇素之功德。 民國五十四年,創辦「佛教文化」季刊。五十六年受中華學術院之聘,任該院佛學研究所顧問。自此以住,即專志於著述,少聞外務;惟為撰寫「中日佛教交通史」,於五十八年東遊日本,搜集有關史料,考察教務,並探視時在東京立正大學深造之大弟子聖嚴法師,由其陪侍,遍訪東京、橫濱、鎌倉、京都、奈良、神戶各地名勝大剎,佛教領袖,著名學者,曾與中村元、佐佐木順等名教授,就佛教現代化,學術化等問題,坦誠交換意見。 六十六年,因著「中印佛教交通史」,專誠赴印巡禮聖蹟,此行並攜有先總統蔣公親書之「玄奘寺」匾額,代表頒贈旅印法師悟謙興建之玄奘寺。歸途訪問泰國、新加坡、印尼等國及香港,除應邀作弘法演講外,且竭力推展國民外交,熱誠宣慰僑胞,而於兩印特別有緣,所留德澤亦最豐。 先總統 蔣公崩逝之後,長老哀悼情殷,旋即著手撰述「蔣總統與佛教」,以誌哀思,不數月成書,極力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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